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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誉苏】躲不过(终)

由于月考临近,番外会比较晚放出来……现在说应该不算晚?


张口吃糖。

终于结局了,心力交瘁,但是感觉还是赶得仓促。

全文都会在之后好好修改一番,番外也会认真码,以剧情为主,有污。

另外,这真的是HE,不信可以看番外。

前文:(一) (二) (三) (四) (五) (六) (七) (八) (九)


*          *          *

 

高湛不急不缓地行至梅长苏面前,面色平静地躬身作揖道:“苏先生,陛下请您前去养居殿见驾。”

 

梅长苏朝他躬身回敬一礼,高湛颔首退立一侧。

 

太子皱眉低声道:“不能去。”

 

半盏茶的功夫前,梁帝还拔出佩剑意图除去梅长苏,后被誉王制止,便只先退入养居殿中。此时不知他是否还如之前那般气急,梅长苏奉旨入殿只怕不妥。

 

梅长苏却劝慰地朝太子浅笑摇头。

 

太子还想说些什么,此时只听誉王轻叹了一声:“看来先生是打定主意要单独去见父皇一面了。”

 

他话音刚落便走上前去,安抚而矜持地轻握了下梅长苏的手,他说:“去吧。”

 

誉王目送着梅长苏的身影没入朱木宫门中,偏头看去,却见太子定定地望着他。

 

神色之中似乎有些诧异。

 

“景琰如此看着皇兄我……”誉王微弯了下嘴角,将系在腰间的佩玉捧起,“是注意到这佩玉与先生的那枚十分相似了?”

 

太子先前其实并没有注意过这细节,现在被誉王特意提及,却还是有些莫名。

 

“皇兄的意思是?”

 

“本王与先生的两块佩玉原就是出于同一块玉石。当初本王见其成色较好,便命人雕出一块圆形佩玉,再分割为两半,”誉王眉目间似有得瑟,“如你所见,其中一块由本王送给了先生。”

 

太子虽觉得此举未免太过亲密,但他终究还是没能弄明白誉王的意思,便疑道:“皇兄的意思……我不是很明白。”

 

誉王定睛看了太子须臾,才略有失望道:“唉 ……景琰啊,你如今身为太子,不日就要迎娶太子妃,居然还是如此不解风情。”

 

没等太子回应,他又像是忽然想到一事,道:“说起来,景琰还没有看过本王曾送给先生的那盒珍珠吧?实在可惜,那可是个个都比鸽子蛋大……不若改日,本王邀你到先生府上一观?”

 

太子面无表情,语气生硬道:“不必了。”

 

没过一会,梅长苏走出养居殿,太子便眼睁睁看着誉王比他还急切地走上前去,甚至他还未来得及与梅长苏说上两句话,人就给誉王拉走了。

 

“我没有什么事,倒是誉王殿下你……方才殿外与太子说什么了?”

 

誉王闻言只低头轻笑了下。

 

太子一人惆怅地看着他们两人渐行渐远,心头忽然漫上的那股奇怪的感情,已经越来越强烈。

 

太子心事重重地回到原来的靖王府、如今的太子府,他呆坐了半晌,才慢慢执起狼毫,略沾了沾墨,面对着满桌的公文,脑中却一团乱麻。

 

誉王先前在殿外说的话,与那副似有些炫耀的神色总在他脑中不断浮现,恍惚之间,他抬手拿着狼毫,面对公文上满目文字,忽然想起方才他在殿外瞧见梅长苏与誉王的佩玉上都刻着的篆体字,觉得自己隐约察觉到了什么。

 

 太子沉声道:“列战英。”

 

“殿下。”原守在门前的列战英闻言进入房内,朝太子躬身作揖等候吩咐。

 

“你说……”太子摩挲着笔杆,蹙眉看向列战英,“佩玉一分为二,将其一赠予他人,且在其面镌上互相的名字,这是什么特殊的礼节吗?”

 

列战英恍然道:“殿下,这是我们大梁国的一种流传甚广的风俗。如此处理过的两块玉佩可合称鸳鸯佩。”

 

“鸳鸯?”太子悚地抖了下笔杆,笔墨溅上了他鲜红的衣袍。

 

“这鸳鸯佩是男女间的信物,”列战英认真地思索了下,又补充道,“定情的信物。”

 

狼毫兀地从太子指间滑落,墨迹在衣袍上晕染开来。

 

太子僵着脸,一字一句地:“定情……”

 

*          *          *

 

半月之后,赤焰之案终于了结,梅长苏十四年来的夙愿终于已了,此时边境却狼烟乍起,急报频频传入金陵。

 

 朝中众臣却始终对领兵主帅讳莫如深。

 

“看来现今,只能由我带兵出战了。”

 

“自然可以。“梅长苏颔首道,”我粗粗排了一下,卫峥通晓水战,派他去东海最为合适,夜秦只是疥廯之患,地方军足矣,至于南境对峙之局,有霓凰在,局面并不难对付,而现在形势最紧张的北境,只需让聂锋同行即可。“

 

“既然这些问题都解决了,那么大渝呢?“

 

梅长苏越过太子,行至大梁地图前,道:“景琰你长年在外征战,领兵对抗大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想必即使在金陵休憩了这许久,到了边境也依然能迅速使其败退。”

 

太子偏头定睛瞧着梅长苏,道:“我还以为你会以金陵如今局势不稳的理由制止我。难不成你有什么良策可以顾全内外?”

 

“算不上什么良策。你离开金陵,我确实不会放心这宫闱之中的那位帝王。不过只要找一个能代替你守住这京中安宁的人,便没什么可顾忌的了。”

 

太子蹙眉道:“有这样一个人?”

 

梅长苏浅笑道:“誉王萧景桓。”

 

太子藏在袖袍下的手猛地颤了下。

 

“他?你为何会提及他?”

 

“誉王殿下系出皇后, 且身居亲王之位,过去十年参与夺嫡而在朝中积攒下的威望犹存,身份地位无人质疑。”

 

“那他又有何能力替我稳住金陵?”

 

“誉王殿下自幼长于宫廷中,自然擅长使用权谋之术,制衡朝中势力也不过是他多年来常做的事,只要你能将权力暂时转交于他,一切不成问题。”

 

“对于我这个皇兄……转交权力,你要我如何信他?”

 

“他不会有异心。”梅长苏转过身,衣袂随之轻轻扬起,细微的笑意从他的眼眸流连至唇角,“我相信他,永远不会背弃。”

 

太子微微眯起眼。

 

他看见梅长苏腰间的佩玉,似乎正隐约地泛着光。

 

*          *          *

 

各路大军相继浩荡出征,在最后一支由太子萧景琰带领的军队出城后,誉王便入住了苏宅,厢房正恰好在梅长苏的隔间。

 

大军出征后,金陵果真如梅长苏所言,在誉王萧景桓的掌控之下毫无纰漏。

 

边境也不失所望,连连传来捷报。、

 

梅长苏想及这些,不禁弯了弯唇,低眉浅笑。

 

“在想什么,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笑了。”

 

誉王一边拿着桃木梳小心地梳理着披散在面前的长发,一边低声与清晨刚起的梅长苏交谈。

 

“如今金陵中可呼风唤雨的誉王殿下屈尊入住了我这寒舍,你说我能不心情好吗?”梅长苏凝视着镜中站在他身后为他束发的誉王,语气轻快,“你这段时间似乎和蔺晨走得很近。我清楚蔺晨那闲不住的性格,你可小心别被他给捉弄了。”

 

“那我倒不担心。”誉王缓缓掬起一捧乌发,“他不过是和我提了提等景琰凯旋后,我们出行的路线计划。”

 

“他怎么说的?”

 

“先启程去霍州抚仙湖,品仙露茶,住两天,接着绕到秦大师那,修身养性小半个月,之后再沿沱江走,游小灵峡……”

 

“得了得了,按你们两这么走,至少也要一年半载的才能到廊州吧?”

 

誉王拿起桌面上的玉簪,轻轻地插入发髻中,他轻声道:“没有关系,时间足够。”

 

“说起来,这还是我自弱冠以来,第一次由别人替我束发。连这玉簪也是你赠予我的。”梅长苏回过头来,苍白的脸上因雀跃而泛起一丝红晕,“景桓可是第一次为他人束发?”

 

“是啊,第一次。”萧景桓轻轻地回答,话音越来越低,“也是第一次,对一个人如此倾心。”

 

足够了。他望着梅长苏想。

 

两年,已经足够了。

 

*          *          *


后文:(番外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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