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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誉苏】躲不过(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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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口吃糖。

我居然被自己甜到了!

不出意外的话,下章就可以完结啦,结局HE不用担心。

然后应该还会出一篇番外,预计有污,恩。


*          *          *


烛火摇曳,橘黄色的暖光染落在誉王的脸上,梅长苏凝视着他,忽然就在这刹那之间浅笑起来。

 

“殿下对我……又何止是不忍那么简单。”他叹息似地轻语,“方才将秦般若赶走时,殿下经过了何等的挣扎,我又岂会不知。”

 

誉王苦笑了下,道:“如今我总算是明白,当初在牢狱中,祁王曾要我转告给父皇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”

 

他顿了顿,又道:“‘父不知子子不知父。’当年我没有按照约定将此话传给父皇,如今却是让我自己也亲身经历了一回。”

 

梅长苏仔细地瞧着他的神色,忽然道:“殿下既然已经有了决定,苏某也就不再干涉殿下。如今既然提到祁王殿下……苏某,也有一事今日要与殿下明言。”

 

*          *          *

 

三月春猎,誉王因幽闭府中思过而没有随行,金陵城上下事务都交由皇后打理,这本该正是誉王起事的大好时机,但令秦般若大失所望的是,誉王还就真安安分分地在府中一直到梁王一行回京都没有半分动静。

 

秦般若不明白,誉王如今已经知道自己的生母是如何凄惨地死去,自己多年的受宠也不过是出于被充作棋子的目的,回首望去,却是没有一个真心相待的知心之人。

 

明白这一切之后,依誉王的个性,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?

 

秦般若忽的指尖一颤。

 

她算来算去,竟独独算漏了一个梅长苏。

 

秦般若失落地叹息着。看来夏江……她是救不了了。

 

*          *          *

 

“听闻先生在春猎途中病了?”誉王身子微微前倾,他眉头轻蹙,关切而又略带焦虑地问道,“病得重不重,现在是否还是身有不适……本王过来是否影响了先生静养?都怪本王思虑不全……刚听闻先生途中病重,就慌忙赶过来了,竟是没有考虑到先生现下或许不宜被叨扰。”

 

“殿下担忧过甚了。”梅长苏看着誉王急切地自说自话,觉得有些好笑,“如今苏某身子已经大好,殿下也不必将苏某看得太过于羸弱了。其实只要好好调养着,苏某的身体就不会有大碍。”

 

先生这是当本王是个傻的?

 

誉王不禁伸手轻点了下梅长苏的脸颊,笑道:“你看你的脸色还是这么苍白,刚才那套应付的说辞就省了吧。前几日不是还说你府上来了个大夫吗,有没有让人给你好生诊诊脉?若是让我知道了没有,可饶不了你。”

 

梅长苏假意愠了他一眼,道:“殿下果然还是原来那样正经些好。”

 

“你说我不正经?”誉王勾着唇角,若有所思地盯着眼前正襟危坐的梅长苏,“那我可得让先生看看究竟怎样才是真正的不正经。”

 

他一边说着,一边移开他与梅长苏之间的桌案,朝前挪动了几分,便已经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。而这一番动作居然也叫他做得行云流水,前后不过几息。

 

梅长苏微微抬头,他好以整暇地望着誉王,道:“那殿下接下来要做什么,苏某可是等得急了。”

 

梅长苏如此泰然自若,口中说出的话却偏偏带着隐晦的挑逗。这还是誉王第一次见到梅长苏不同于人前的个性,他先前听梅长苏坦白自己的身份,原还没有真切的感受,如今这一下,他在感到诧异之余,却才真的起了些绮思。

 

 “这倒还是我的错了。”誉王轻抚着梅长苏的脸颊,低头在他的额前轻轻落下一吻,“那好,你现在想让我做什么,我去做便是。”

 

梅长苏闻言却只是微笑。

 

誉王疑道:“先生?”

 

“回想起来,我与殿下相遇已有一年多了吧?”

 

“有一年半了。”誉王认真地想了想,又补充道,“等到下个月,就该满两年了。”

 

梅长苏继续道:“至今为止,我可是从未明确听殿下说清楚过我们之间的关系……”

 

誉王恍然大悟。

 

他又低下头去,将猝不及防的梅长苏的唇吻了个正着,道:“这样还不明确?”

 

就算是方才还神色自然的梅长苏在被如此突然地亲吻后,也不知是羞赧还是恼怒地微红了双颊,他轻斥着:“这算哪门的歪理!”

 

“好好好,我是歪理。”誉王一边安抚着佯作不满的梅长苏,一边从衣襟中拿出一枚玉佩递到梅长苏面前,“你看看,这是不是你上次到我府上时不小心落下的玉佩。”

 

这话问得突然,梅长苏一时之间也没猜透誉王话中的深意。

 

明明誉王该是知道他身上是从来不曾带过佩玉的。

 

梅长苏接过玉佩仔细打量起来。这是一枚半圆形的玉佩,上佳的翡翠通身呈莹润的碧色,上下还串联着红绳与红缨,更重要的玉面上,正镌刻着一个鲜明的篆体字。

 

桓。

 

“长苏……”誉王道,“今后,你也不要称我什么殿下了……叫我景桓罢。等你将这里的事做完,这天下,你想去哪里,萧景桓便随你去哪。”

 

梅长苏不由放下了手中的玉佩,他抬头轻吻了下誉王的脸颊。

 

“这的确是我的。”他说,“已经遗失了整整三十几年,如今找回来方才发觉自己原来遗失了这样珍贵的东西。”

 

他又说:“萧景桓,你既然决定了,我可不会让你重新要回去,你不后悔?”

 

回复他这句话的,是誉王复又贴上来的唇。

 

*          *          *

 

“宗主,这誉王真的放弃了争夺储君之位?”

 

梅长苏瞥了眼装模作样的黎纲,手指却在不住地绕着系在腰间的玉佩的红缨。

 

“你刚才在门外听了许久,到现在就问我这样一句废话?他此次获得解除幽闭的敕令,正是得益于晋封太子的大赦天下,可你看他到我这里来,可有只言片语提及此事?”

 

黎纲偷偷瞄了眼梅长苏,暗叹着心情真好,低下头去正巧看见了挂在梅长苏身侧的佩玉。

 

“……我刚刚看见誉王身上好像也带着一个差不多的佩玉。”

 

梅长苏轻挑眉梢,示意他说得更详细些。

 

“就是上面刻的字有些不一样,”黎纲纠结地皱着眉,“我看着,好像是个……苏?”

 

梅长苏莞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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